Category Archives: 熱門焦點

成績不好,是哪一種病啊?

作者:李佳燕

企鵝父母今年四月,美國邁阿密大學兒童發展中心的教授發表了一篇文章,認為越來越多的注意力不足過動兒,可能與老師和家長對孩子要求越來越高的學業表現有關。我讀到這篇文章,腦海裡,立刻浮現一個接一個的孩子…

經常有媒體記者採訪我時,會問我一個問題:「這麼多年來,看妳費那麼多心血,是什麼原因使妳對注意力不足過動兒,特別關注?」

除了因為自己生養了一個自由自在的孩子,讓我有機會重新觀看台灣教育的現況,進而發覺原來這樣的教育,只適合乖巧讀書會筆試的孩子,對於多元特質的孩子,根本缺乏接納的空間。再加上有位親戚的孩子,因為考試成績差,被診斷為注意力不足過動兒,而且必須服藥,也真服藥了一段時間。這孩子,從小便與我親近,當我知道當時讀小學的他,正在固定服藥時,因為不解,還曾經主動打電話詢問他的主治醫師。

我開始感受到這個疾病原來已經侵門踏戶,進入我的生活圈,而不只是教科書上的一個病名。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往事了。

但是最主要的起火點,則來自約七、八年前,朋友寫給我的一封信。

她寫道:

「兒子因為上課不專心、考試考不好,老師好意建議我帶他去看兒童心智科。我帶孩子去看了高雄地區頗負盛名的兒童精神科名醫,結果,醫師看了孩子一眼,詢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就要我帶幾張問卷回去填寫,同時叮嚀下回就診,只要帶問卷來即可,孩子不必帶來。我認真寫了問卷,覺得孩子並沒有問卷所提的多數情況,因此大多填『沒有』。回診時醫師看完問卷,仍開藥要孩子服用,我問醫師:『可是我覺得我的孩子與問卷說的情況並不相同,也許他只是愛玩,嫌上課太無聊,為什麼還是要服藥?』醫師回答:『沒關係,我們可以服藥來做診斷啊!如果他服藥後,成績有進步,就是有幫助的啊!』」

我收到朋友這封標題寫著「瘋狂看病記」的信之後,感受到她夾雜著憤怒不滿與不知所措的情緒,便約她長談。 Read more »

病理化童年:ADHD與藥物濫用的處遇模式座談會紀實與反思

張盈堃 /政治大學幼兒教育研究所(轉貼自 巷仔口社會學

 

一、前言[1]

2013年中國時報開卷版找我寫一篇書評被出賣的童年》,除媒體再現的性、暴力與過度的消費主義外,關注孩子的精神脫序議題。該書作者一開始就提到美國兒童精神科門診生意興隆有愈來愈多的孩子和青少年很快被貼上憂鬱與衝動的症狀,這跟過去我們認為兒童是開心純真的圖像剛好相反,作者一開始就提到為什麼我們那麼快給孩子貼上生病的標籤?到底由誰來定義兒童的精神脫序?

這樣的情形也發生在台灣,國小與幼兒園教師常常透過簡易的指標懷疑學童是注意力不足過動症或亞斯伯格症,於是要求家長帶學童接受相關的診斷與用藥, 除醫療途徑外,是否有其他的可能做法嗎?本座談會從多元的角度重新思考怎樣的兒童行為叫過動症?如何定義過動症?過動症再現的意涵又是什麼?因此,一方面請醫師與特教老師說明現實中決定孩子哪些行為屬於過動的診斷流程,涉及價值判斷的機制;另一方面探討西方文化論述中,常態/偏差的童年與教養的概念如何改變,反思文化與疾病的建構,如常態/偏差的童年與教養的概念如何因文化不同而異。在進入細節之前,本次座談會的核心概念就是「生醫情結」(psy-med complex)的宰制與解構,所謂的生醫情結就是家長服從醫學權威、孩子淹沒在「障礙」與「基因不良」的論述,醫師壟斷知識之門,透過所謂客觀化的量表,把個人問題簡單化與病理化。醫生擁有的知識可以用醫療化診斷來定義此一問題,換言之就是「醫療霸權」。面對ADHD等議題時,醫生、病人或家長之間存在一套文化腳本,醫生擁有技術與知識可以診斷疾病、提供治療,醫療專業不管是在台灣或是美國文化中都具有很高的位階。此外,診斷或是鑑定疾病同時也是文化的防衛機制之一,用來處理家長對於兒童發展不利的焦慮,於是利他被誤用為一種針對弱勢社群兒童的社會控制方式,同時透過病理化的標籤排除教養不利的指責。

二、病理化兒童的多重反思

(一)、醫療霸權的反思

《20 Health Conditions that Mimic ADHD 》

《20 Health Conditions that Mimic ADHD 》

(圖片來源:引自globalhealingcenter,by Dr. Edward Group DC, NP, DACBN, DCBCN, DABFMPublished on May 2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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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有罪?

作者:李世慶

那天,吃晚餐時,老公向孩子們提出買漫畫書的事:「我想跟你們說,是否可以不要再買漫畫書了,因為家裡已經有很多了,書架也不夠放了,而且,那麼多漫畫書,你們重看的機會有多少?若真的想看,去借就好了。」我正想著如何加入陣營時,五年級的兒子立馬開口回道:「爸爸,你大概不了解漫畫對我們的意義,我們買不一樣的漫畫,是在看不同漫畫家的風格,你知道漫畫要一格一格有連貫性地畫出來,還要讓人看得懂,漫畫家是很辛苦的,而且有些還是集體創作才能如期出刊的。漫畫的表達和文字不一樣,裡面有很多想像力和設計的。你一定是看得太少,才會要我們不要再買。」

兒子才停頓,三年級的女兒馬上接著抗議:「你跟媽媽不是也一直買書回來看?為什麼你們可以買,我們不能買?如果你禁止我們買,我們還是會用自己的零用錢買,只是不讓你看到而已啊,我們還是會繼續看漫畫,那還不是一樣!如果沒有位子放,那我們隔一段時間整理一下就好啦。你們要知道,漫畫書是我們很重要的童年回憶耶。」

漫畫家

漫畫家

聽到孩子們的鏗鏘發言,著實嚇了我一大跳,沒想到孩子們對漫畫有這麼多想法及這麼深的情感連結。於是我們開始調整策略,請孩子推薦他們認為好的漫畫給我們 看,然後在閒聊的時刻和他們一起聊聊漫畫中的人物性格、行事作風、漫畫家想傳遞的主軸與意義、各個創作人物的特殊之處、自己最欣賞的地方…於是我們的對話 中常常出現的是:「你覺得魯夫是什麼樣的人?」「你最喜歡JoJo裡面哪一個設計?」「你認為這段故事在說什麼?」…這樣的談話讓我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也讓我們了解孩子們從漫畫書中學到了什麼,無形中也增添許多親近的機會。

我們一起討論過的漫畫有《海賊王》、《怪醫黑傑克》、《JoJo的奇幻冒險》、《佛陀》、《XXX Holic》、《名偵探柯南》、《三國志》、《馬拉松硬漢》、《將太的壽司》、《東周英雄傳》、《深邃美麗的亞細亞》、《家哉之人》、《深夜食堂》…我也從中發掘了我最喜歡的漫畫家——鄭問,他的表現方式很多元,潑墨的灑脫、婉約的細膩、精雕的華麗和人道的關懷,讓我也成了漫畫迷!

大的要讓小的?

李世慶

晚餐時間,大家圍坐餐桌上,三歲的女兒滿臉得意地抓著湯匙,笑著嚷:「我有唐老鴨湯匙耶!」五歲的兒子作勢要搶回來:「那是我的湯匙,你用你自己的。」女兒不依:「我要唐老鴨!我要唐老鴨!」兒子跑去拿了另一支,說:「這是你的米奇,唐老鴨還給我。」女兒說:「米奇給你,我要唐老鴨。」兒子說:「那是我的,你又沒有跟我借。」女兒說:「我要唐老鴨!我要唐老鴨!」兒子委屈地轉向我:「媽媽,妹妹搶我的湯匙,她沒有跟我借就拿走了。」

兩個孩子

我才要開口,爺爺就搶先對兒子說:「做哥哥的要讓妹妹啊,妹妹要什麼就給她,一支湯匙而已嘛,你今天就先用別的,明天再還你就好啦。你是哥哥,要愛護妹 妹,知道嗎?」婆婆也在旁幫腔:「大的要讓小的啊。」兒子一臉不悅,氣呼呼地衝著我:「媽媽,為什麼你要先把我生出來,如果你先生妹妹,她就要讓我了。為 什麼你不先生妹妹?」

 

礙於公公婆婆在場,等到睡前的講故事時間,我們才展開會談。我說:「晚上吃飯時,妹妹沒跟哥哥借,就拿走了哥哥的湯匙,爺爺奶奶又說哥哥要讓妹妹,妹妹很開心,可是哥哥很不高興,但也讓給妹妹了。妹妹有什麼話要跟哥哥說嗎?」妹妹笑著對哥哥說:「我喜歡唐老鴨。」「哥哥有什麼想說的嗎?」「我不喜歡妹妹沒跟我借就拿走我的東西,你要先跟我借啊!」我說:「哥哥是說,如果妹妹跟你借,你就會借給她嗎?」哥哥說:「對啊!因為她是我妹妹啊!」我問女兒:「妳聽到哥哥說的了嗎?」她說:「那我明天跟哥哥借!」哥哥說:「好啊!你要跟我借喔。嗯…我想聽故事了。」於是爭執和平落幕,我們開心地講睡前故事…

「大的要讓小的」是許多家庭的家庭規條,於是「偏心!」、「不公平!」、「為什麼?!」的怨怒常會留在許多「哥哥」「姊姊」們的心裡,而排行小的孩子通常較會察言觀色,因此更容易獲得老人家或父母的喜愛,哥哥姊姊們就更吃虧了。一般而言,大的孩子只比小的大個兩三歲,他真的「大」了嗎?如果他也沒有真的很「大」,為什麼要讓呢?每次都要讓,讓到小的有恃無恐地變成「小霸王」、「小公主」或「小無賴」,是父母親要的結果嗎?
—— 刊於2016.6.9聯合報〈親子手牽手〉專欄

上學只為成績嗎?

李世慶

國中第一次段考結束,學校寄來孩子的成績單,班上第三名,媽媽認為孩子挺不錯的,卻在聯絡簿上看到導師約談的文字。

困惑的媽媽赴了導師的約。一見面,導師單刀直入地說:「李媽媽,你要多要求你的孩子,你看他這次的成績才第三名,他應該有能力考第一名的。」媽媽說:「老師,謝謝你這麼看重孩子的能力,我認為第三名很好啊。」老師停下手邊的工作,正視著媽媽說:「你知道你的孩子IQ排全班第一嗎?既然IQ這麼高,成績也應該要第一啊!我看下課時間他和同學常常都在玩,你要多勸勸他,讓他多用功一點。」媽媽有些犯傻:「可是老師,第三名真的很不錯啊。而且下課時間本來就是要讓孩子喘口氣,他和同學玩有什麼不對嗎?」

飛翔

老師看似有些慍怒,皺著眉頭說:「我沒看過你這種家長,我是為了你的孩子好才請你來談談的,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媽媽更不解了:「我知道老師是為了孩子好,只是除了成績之外,孩子的人生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不一定要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課業上啊!」這會兒,老師翻白眼了:「孩子是你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只是好心告訴你,你聽不懂我也沒辦法。」於是媽媽謝過老師後趕緊告退。

孩子回家後,問媽媽和老師談了什麼,媽媽如實以告。孩子立刻回道:「我不會把所有力氣都拿來讀書喔,我一定要和朋友玩,但是我會讓自己的成績保持在中上,這樣可以吧?」媽媽回說:「當然可以,成績是你自己的,你想拿幾分,就花多少力氣在上面。」這個孩子也一直遵守著和媽媽的約定,能玩也能照顧功課,大學選擇了自己喜歡的科系,今年從研究所畢業。

成績,一直是老師、父母關切的主軸,甚至希望讀教科書就是孩子生活的全部。然而,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與同儕互動,學習建立良好的人際關係卻是他們最重視且是成長的一部份,甚而是某些成績不佳,卻仍願意上學的孩子的最大動力。在這個日趨多元的現今社會,期盼老師及父母們的價值觀也是多元的,讓孩子能盡情展現成長的亮光!

停止兒童精神藥物濫用的檢核表:醫生不該先開藥再問問題

 

編按:2015年7月,美國《今日心理學》雜誌刊登了一篇名為〈停止兒童精神藥物濫用的檢核表:醫生不該先開藥再問問題〉的文章,作者杜克大學醫學院教授艾倫.法蘭西斯(Allen Frances)直指,由於第一線教師們分身乏術,往往建議家長帶孩子找醫師開藥(在台灣,最常見的就是 ADHD 藥物)。法蘭西斯更引述英國兒童心理學家戴夫崔森(Dave Traxson)的用藥檢核表,希望家長、醫師,乃至教師能藉此思考孩子用藥的問題,有些兒童的問題確實需要藥物幫助,但那該是仔細考量後才採取的治療方式。以下為譯者取得作者同意,將他的原文完整翻譯:

drugs

停止兒童精神藥物濫用的檢核表:醫生不該先開藥再問問題

因為幾種有害因素的交互影響,產生了近年來兒童在精神藥物上大量濫用的現象。

當成人藥廠市場飽和之後,藥廠開始將行銷轉到兒童身上,因為兒童是藥廠眼中的完美的顧客,一旦小時候開始吃藥,長大之後更可能會持續吃藥。

醫生們已經吞下了那些誤導人的推銷話術,也就是孩子常有的那些問題事實上都是診斷不足、治療不足的「心理疾病」(mental disorders)―這些心理疾病可以很簡單地被診斷和治療,只要吃個藥就好。但事實完全相反。因應環境與發展,兒童的改變相當劇烈,因此,對於兒童的心理疾病診斷和治療更是需要小心翼翼、需要耐心和時間。我完全無法想像醫生在簡短的評估之後就讓孩子吃藥,但這卻是現實生活中常常發生的狀況。

家長太心甘情願地遵循醫師給小孩的用藥建議了。我建議家長要當個「完全知情的消費者」(totally informed consumer)―在決定要不要讓孩子吃藥前,要去尋求第二種或第三種意見。要不要吃藥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決定,需要非常仔細的考慮,以及家長的投入。

忙得焦頭爛額的老師們常常建議家長帶他們的孩子去找醫生開藥,這時,問題可能多半在教室裡,而不在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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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不是病

李佳燕 (原文刊登於人本教育札記325期)

「李醫師,你不覺得孩子這樣是目無尊長嗎?」、「李醫師,難道你的孩子都沒有叛逆期嗎?」大人與小孩之間的互動,就像人們對傳統與現代、保守與開放的看法般,在現在的大人心中,搖擺不定如秤錘,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而我總是笑著回答:「我是大人,但不是尊長,所以,小孩當然目無尊長,因為根本沒有尊長!」、「我的小孩很難有叛逆期,因為他必須要比我叛逆啊!可是,要比我叛逆,實在有點困難。」

曾有人將送小孩上學,比喻為把小孩丟進叢林,真是傳神不過。孩子進入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學習尊敬老師、友愛同學、上課坐正、下課討喜;考試時,心領神會老師希望的答案,排名時,義無反顧全力往前衝。小小的我也曾經如此努力克服我無所不在的障礙,去角折翼地當一位人見人誇的模範兒童。但是,「質疑與不以為然」的幼苗,早已悄悄冒芽。

猶記得小學二年級時,上生活與倫理課,課文後面都會有「實踐」。何謂「實踐」?那時根本只識其形、不解其意。「實踐」裡有一條寫著:「要聽從父母的話」,我很不服氣,可也掙扎良久,才敢舉手請教老師:「爸爸媽媽並不是永遠都對,如果他們說錯了,也要聽從他們嗎?」老師的回答是:「再不對,也都是為你們好,還是要聽啊!」我內心自然不以為然,卻不敢再舉手辯駁了。

上國中後,我已經不想再當乖乖牌,我要當回本性畢露的自己。

cr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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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動症之父凱斯‧康納斯對過動症目前的濫用現況感到痛心

編按:這篇原篇名為「Keith Conners, Father of ADHD, Regrets Its Current Misuse」的文章,為杜克大學榮譽退休教授艾倫.法蘭西斯在《哈芬登郵報》於三月底刊出的專欄文。以下為全文翻譯,文中有幾處加註,以解釋名詞與情況。

Keith Connerss

凱斯‧康納斯(Keith Conners)被稱為注意力不足過動症(ADHD)之父當之無愧,當此項失常障礙(disorder)首次被診斷時他在現場,他對過動症的了解,當今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早在有注意力不足過動症診斷之前,五十年前康納斯博士就分析了史上第一次的右旋苯丙胺(Dexedrine)隨機試驗數據,研究其對於嚴重躁動與衝動的孩童的功效。很快的他也對接下來的新藥「利他能」(Ritalin)進行第一次臨床試驗。康納斯博士開發了一套標準評定量表,用來在研究與臨床實踐中評估孩童,以及衡量治療的影響。他發現藥物在知覺、衝動與注意力上有正面效果,這建立了整個兒童精神藥理學領域的基礎。很大程度上,由於康納斯博士的努力,一個原本模糊不清的症狀(那時被稱為「輕微腦功能障礙」)後來被廣泛接受,成為了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官方診斷的注意力不足過動症(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簡稱ADHD)。

康納斯博士很聰明,他沒讀高中,十六歲就從芝加哥大學畢業;獲得了哲學、心理學、生理學的一級榮譽和牛津羅德學者獎學金(Rhodes Scholar);在哈佛取得臨床生理學博士;他學習和教導的對象,以及一起工作的對象,都是過去半世紀以來的頂尖心理學家。

如果我們想了解過動症過去歷史、目前現狀和未來軌跡,康那斯博士是不二人選。他寫道: Read more »

2016 動動兒數位敘事工作坊~蔡品誼的分享

2016 動動兒-數位敘事工作坊 即將在高雄啟動 (我要報名)

全中運田徑個人運動精神獎-蔡品誼期待透過過動兒分享生命故事,讓社會少一點歧視,多一點理解與欣賞。

蔡品誼,從小患有妥瑞氏症、過動症、強迫症及閱讀與書寫障礙等多重障礙,今年應屆畢業自台南女中,已通過甄試錄取高師大特教系,她的資賦優異不僅展現在學業成績,因為透過運動克服妥瑞氏症、過動症、強迫症,甚至成為跳遠紀錄五公尺二○,成為臺南女中跳遠紀錄保持人,並且代表臺南市參加全中運,以全力奮鬥到底的精神,感動所有的教練與選手,大會認為堪為典範,頒發給她田徑個人運動精神獎。

品誼透過自拍自製的影片揭露自己,勇敢面對所有因為她的不自覺發出喉音、抽搐而感到異樣的人,告訴更多人關於她的成長故事,鼓勵更多過動兒正向面對自己的生命歷程。

2016 動動兒-數位敘事工作坊

「台灣國際影音與教育協會」與「還孩子作自己行動聯盟」在四月時策畫舉辦「大大親子影展」後,今年八月又即將在高雄舉辦「2016 動動兒-數位敘事工作坊」,名額真的很少,而且全程免費喔!歡迎快快報名~

過動兒的生命影像書寫,只有你自己來說,最精彩~

台灣這幾年學童被診斷為「過動兒」的比例日益增加,也因此關於過動兒診斷、用藥、以及家庭與學校教育關係等議題,逐漸浮出抬面。然而在媒體報導或是期刊雜誌文章的書寫,甚至是講座、研討會上,往往只看見醫師及學者的討論與見解,還有家長的探問與關懷。卻少有過動兒的聲音,感受以及生命經驗的分享。
2016 動動兒-數位敘事工作坊
課程將帶領學員運用電腦多媒體的分鏡圖像、文字、錄音、旁白、靜態照片、影像剪輯、音樂和音效之混合技巧等,製作出5分鐘的短片,並以個人生命經驗的切入以及對生活中的探索與觀察等為故事主題,在作品中講述自己的生命歷程、經驗與成長故事。

期待透過過動兒分享生命故事,讓社會少一點歧視,多一點理解與欣賞。 Read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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